回:好的。
她看着那两个字失了会儿神,对面的詹姆斯太太笑着打趣:“李先生跟你发的短信呢,真甜蜜”。
她一怔,淡淡一笑。
……。
第二天午,两人约好在塞纳河附近见,肖柏没让司机来接,自己开车过去,他在墙边上等了一会儿,六点多,纪婉笙才从马路对面过来,她今天披着一头乌黑微卷的长发,风吹乱她的头发,额头上的刘海都往后扬,却让他觉得很美,也开始有点喜欢这座没有任何亲人的城市了。
“你怎么过来的”?肖柏往她身后看了看。
“坐司机的车,我跟他说约了朋友在这边游玩”,纪婉笙说完注意到他眉头浅浅蹙了,但很快又舒展,握住她手。
“我包了一艘船,等会儿我们在船上吃晚餐”,他笑眯眯的说。
“很贵吧”,她惊叹。
“为你一掷千金都值得”,肖柏带着她往上船的岸口走。
冬天,天黑的早,两岸璀璨的灯火尽收眼底,船的餐厅里,有人拉着静谧的小提琴曲子,肖柏坐在她旁边,两人吃着法国的菜肴,蜗牛鹅肝都是上等的手艺烹调。
肖柏偶尔会回头注视她,她咀嚼东西的时候不露齿,不斯文,切东西时盘子里不会发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