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难看的地方就是手了”。
“怎么…这么黑”?纪婉笙犹豫的问。
“没那么黑吧,只是有点黑”,肖柏撇撇嘴,“可能跟以前学过段散打有关系吧”。
“你练过散打”?纪婉笙意外扬眉。
“还是大学那会儿,现在要打起来也不记得多少了”,肖柏心虚的笑了笑:“手上的疤也是那时候仗着自己会点功夫,在校园里嚣张的很,成天帮着兄弟惹是生非,结果有
一次打架不小心被人用刀划了”。
纪婉笙皱眉,“划的很深吧”,这么久疤痕都还很清楚。
“还好吧,不过当时自己倒吓的要死”,肖柏笑着说:“后来就收敛了很多,再也不敢胡作非为,哎,你不会嫌弃我的手吧”。
“我为什么要嫌弃你手”?纪婉笙眨眼。
“哎呀,我不是怕你只喜欢那种文艺青年艺术家的手吗,他们的手又白又细,就像那书上描写的指如葱根修长的像什么竹子一样…”。
“你看的什么书呢”?纪婉笙回头仔细的盯着他。
肖柏嗓子一滞,可不能让她知道自己爱看那些女人看的言情:“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书,都那么写”。
“是吗”?纪婉笙记得那些外国名著里没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