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送她回去,然后自己坐的士又返回剧院拿车子,他一点都不觉得麻烦,感觉很美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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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不过第二天她没开车子,是宋倾月送她到公寓楼,肖柏在楼接了她。
“每次你跟这家伙在一起我就感觉我是个幌子了”,宋倾月笑笑。
纪婉笙歉意的笑了笑。
阔别两个多月,她再次踏进肖柏的公寓,还是和上次差不多,没有什么变化。
“喏,送你的”,她递过手里提的纸袋。
“什么”,肖柏打开,是一份奶酪蛋糕。
“我做的”,纪婉笙轻声说。
“噢”,肖柏眉目清隽的抿唇笑了起来,还没吃,却感觉那蛋糕已经甜到了嘴里,“一定很好吃的”。
“你可以尝一尝”,她有点不好意思。
“我会全部吃完的”,肖柏取了块勺子吃了一块,甜,除了嘴里甜,心里也甜,“你也要尝一尝吗”?
“我吃了很多”,纪婉笙摇头。
“那我全吃咯”,不用两分钟,他吃的干干净净。
“很少有男人会喜欢吃甜品呢”,纪婉笙面露感慨。
“我不挑食的”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