糊着低哑的声音低头弯腰,像个难受的孩子一样趴在她大腿上。
她低头,难受的摸了摸他后脑勺。
“我今天晚上喝的有点多,头晕,让我趴一会儿”,肖柏闷闷的嗓音从她裙子上传过来。
她轻“嗯”了声,他很少会这个样子,她知道,他其实是心里难受。
她什么都做不了,只能这个样子陪陪他。
她就那样干坐着,杯中的咖啡也见了底。
时间一点一点流逝,有电话进来,她都调成了静音。
……。
快靠近十一点时,他才动了动,揉着脑袋从她腿上起来,“不好意思,我睡着了,你腿是不是麻了”。
“没关系的”,纪婉笙嘴上说着,腿一动才发现真的麻了。
肖柏微笑的帮她揉了揉,“好些了吗”?
他脸上的红潮渐渐退去,眼神也不像之前那样,她猜想,大约是酒醒了,刚才大约是醉了,才会流露出那样的一面,一个人有没有醉,只是隐藏和不会隐藏的区别。
“好多了”,纪婉笙声音轻的宛若在叹息。
“你真的一定要嫁给李路炀吗”?肖柏悲伤的近距离看她,“其实我不想你嫁给他,我很想娶你”。
“娶我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