颗朱砂痣。这是不是就说男人都是很贱呢,喜新厌旧,得陇望蜀,怎么我最鄙视的这种行为自己全干了呢?喝口啤酒吧,醉了就不会像烦心事了。
“远离地面快接近。。。”电话又响了,接了两遍都没接起来,对焦距,接:“喂,随(谁)啊,离(你)那位啊?哦哦,阿噗(布)啊,我,我在哪儿?等等,我想想,嘿嘿,离(你)肯定猜不着,呵呵,我在仓央嘉措和玛吉阿米相遇的酒吧里呢,好不好?呵呵,那啥?你和央金还好吧?”我有点儿醉了,舌头都大了,不停的唠叨,一直不挂电话:“那哈,你想我了没?我,我肯定想了啊,都想醉了。。。。”我一直絮叨了很久很久,这谁啊,这么讨厌,站在我前边,我从沙发上都没法打望了,用手往一边拨拉一边继续说:“阿,阿布那啥我回去就不到你家去了,哦,”我一抬头,看见阿布怒气冲冲地站在我面前,我还一个劲儿用手拨拉她,手还在她腰上呢。
电话掉在地上,阿布给我捡起来。我揉揉眼睛:“阿布,阿布,你这么在这儿?”
阿布用纸巾擦拭着电话,坐到我边上:“我中午到的,去你酒店找你你不在,打电话给你一直占线,好不容易打通,才知道你在这儿喝闷酒,怎么了?”阿布摸着我的脸:“和顾菁吵架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