恼了。拿出海黄zipo,“嚓”火光从zipo里窜出,点着一根烟,看着蓝色的烟雾在眼前散开,杨平的思想跟着烟雾飘散:人生在世难得胡作,作死算了,呵呵。杨想到这儿摇摇头笑了,打算满足一自己的恶趣味:明天就把这对碗和盘子放碗柜里,这海兰和臭宝用起来咋说也是太后和皇太子的范儿。
茶叶罐的用途定了,四个瓶子啥都不能装啊?拿来干什么?总不能装酱油醋吧,这就过了,太作。干脆当草里金葫芦的底座吧,反正这几个瓶子的器形都很小。想到这儿,杨平翻出做钢铁侠时买的油泥,捏把捏把直接糊在两对瓶子和一对罐子的款识上,安全。接着腾开一个书柜,这个书柜是鸡翅木带玻璃门的。四个瓶子放好,每个上面放一个草里金,真是完美。草里金都是极品,龙头狰狞,上肚略小肚略大,腰线黄金分割,花脐圆正小而平滑。这要不是瓷器专家,任谁来看都会被草里金所吸引而忽视底座的。
两个茶叶罐洗干净,吹风机吹干。这边杨平拿出一饼普洱,用那把大马士革的茶刀在越黄分茶盘里把普洱拆碎,放进红色大象茶叶罐。另一只龙纹的装进铁观音。杨平把两个茶叶罐也放进书柜,满意地笑了:这也算作出境界了吧。
这腾出来了书放哪儿?嗯,全放这黄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