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,眼睛像是拔不出来了一样:“暴殄天物,暴殄天物……他一个糟老头用不起这样的御供啊!”
杨平有点儿不高兴,用得起用不起得我说了算吧:“钱馆长,那没什么事儿我先回去了……”
钱馆长也知道自己失态了,忙挽留:“对不起,对不起,小杨,你别生气,我和老顾可是多年的至交。你真不了解这套文房的来历,价值?”
杨平也是见多了这些值得尊敬,对文物事业敬业到偏执的人,坐摇摇头表示不介意:“钱馆长,这套文房是我从日本晴空市淘来的。你们既然对文物这么执着,为什么不派些鉴定专家去海外一些杂货市场捡漏呢?我一个啥都不懂的人都能从浅草寺捡漏呢。”
钱馆长怅然:”唉,难啊,很多事情不是我们想做就能做的,而且这捡漏真是要机缘的。即便我我们去,人家没摆出来不也是没用?国家也不可能派人去海外捡漏,没这个名目啊。”
“钱馆长,这套文房也不全是咱中国的东西,你看那个青蛙笔洗没?那就是日本的东西,很卡哇伊的。”杨平拿过电话,滑到那张青蛙笔洗的照片让钱馆长看。
钱馆长摇头苦笑:“你这运气真是逆天了,这是正儿八经的清康熙珍珠地蟾蜍大笔洗。你看这笔洗是蟾蜍形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