沿有一小块大概三毫米的剥离,虽然碎片在,已经修复好了,但毕竟不是全品。这不很多藏家都憋着捡漏呢吗,都想捡个便宜。”
莫文山好奇:“老罗,你好像不好收藏啊,这么多年没见你收藏过什么,你懂不懂啊?”
罗建国敝了一眼女儿,一脸的慈爱,唏嘘:“唉,还不是为了丽丽她妈。当年丽丽才两三岁,我在香港投资地产失败,实在没办法了就偷着把丽丽妈妈家族的鸡缸杯给卖了。当时卖了一千万港元,解了燃眉之急,没有那个鸡缸杯也就没有我后来的这些生意。”说罢又饮了一杯酒。
“丽丽妈妈发现后只问了我一句:能不能收回来?但我当时已经把钱全部投进去了,再说当时即便有钱回购,买家也早回瑞典了,人家是正儿八经的百年家族,怎么可能让我回购呢?结果丽丽妈妈直接搬出去一纸诉状和我离婚了,唉,光是争夺丽丽的抚养权就打了很久的官司。也怪我太孬,悄悄把丽丽送去美国我哥那里,好在我父母一起跟着过去了。这就丽丽把妈妈伤得更狠了,我到现在也无力回天。”罗建国唏嘘不已。杨平也纳闷儿,怎么这鸡缸杯一出就引来这么多事儿?
“我的生意因为有强力资金投入力挽狂澜,很快就东山再起,丽丽妈妈却没有因为鸡缸杯起诉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