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鲁把烟点上,擦擦汗:“没事雕着玩,这活儿可脏得很,解完你这一身衣服就穿不了了。”
杨平呵呵笑:“这就是件卫衣。好洗。我开始了。”他现在对机器的掌控简直就是如臂使指,几就擦开了一片油亮的墨色。
小鲁惊叹:“墨翠,冰种墨翠啊!”
侯斌伸着头看看。纳闷儿:“你怎么看出来是冰种墨翠的?我看怎么白乎乎的”
小鲁翻个白眼:“唉,你是不懂行啊,白乎乎是打磨的粉尘和水糊在一起了,继续看继续看。”
在巨大的噪音声中,杨平只用了二十来分钟就把这块墨翠给解出来了。
杨平拿起罗机边的滴流管把墨翠冲干净,拿出来一看:“嚯……这直接就是把手枪的形状嘛,”接着就是叹息。“唉……可惜了,开不出手镯。细的部位只能雕路路通之类的雕件,可惜,可惜啊。”
侯斌奇怪地问问目光呆滞的小伙子:“小鲁,这是开涨了啊。他为什么还说可惜?”
小鲁咽口吐沫:“唉,是可惜了,我就说里面肯定有料,怎么样。嘿嘿,杨哥说可惜的意思是这块料不周正,不能开出镯子发挥出最大的效益。要是能放炮我现在非来他一万响不可。”
杨平站起来一身的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