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拿走。”
二人跟着张大爷进了窑洞拓展的平房,里面很干净,一个挽着发簪大娘正在扫炕,见到张大爷带着两个年轻人进来就炕招呼:“当家的,这是?”
张大爷摆摆手,懒得解释:“你去二娃家帮忙去。饿们谝些事。”
张大娘给杨平和小曾点点头。撩帘出去了。张大爷从炕上柜子里取出个三十厘米长。二十厘米宽,高大概有十厘米的红漆匣子,抽拉式盖板。上面还依稀辨别的出“资本家什么的”几个字。
张大爷让杨平和小曾坐在炕上,把匣子拉开,里面是一匣子珍珠,个头很大,正圆。但是都已经钙化了,难看得很。张大爷拿着大瓷缸子喝口水。问:“年轻人,你看这东西是老物件儿不?饿爹留咧。”
杨平点点头也顾不得拐西山话了,直接普通话就上:“啧,大爷,这东西是够老了,问题这珍珠当时是超级值钱的,现在因为年代久远,保护不当,水分流失已经钙化不值钱了。人老珠黄就是说珍珠呢。”
张大爷也遇到过很多收古董的行脚商,这些珍珠也被看过很多回。基本都是这个说法,即便有要的也就给个白菜价。所以本身也没抱什么希望:“嗨,好东西都让嘎单这货给拿着卖咧,年轻人,你看这些东西能不能出个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