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饿,”杨平答应,“小杨,开门就知道咧。”
“吱呀……”门开了,张大爷撇着件老军便服,擦拉着老布鞋,看了杨平半天才认出来:“哦,小杨是你啊,快进来说话。”
杨平把车载院子里停好。跟着张大爷进了。大炕上张大娘在被子里坐着身子。身上披着件棉袄。不住地咳嗽,脸上浮肿得厉害。
张大爷赶紧过去帮着拍背,紧张:“咋咧?又喘不上气咧?”
张大娘虚弱地点点头,不吭声。
杨平蹙着眉想想,唉,这就是顺手的事儿,不过得好好想个说辞。
过来一会儿,张大娘好些了。张大爷扶着她躺,这才想起杨平:“哎呀,小杨,忘了招呼你哩。你这是来干撒尼么?”
杨平呵呵笑:“张大爷,你先别管我来干啥,这也是遇巧了。我家祖上专门就是看心脉的御医,我看张大娘的症状很典型,是不是浮肿,一躺就喘不上气,四肢冰凉?”忽悠呗。症状都在眼前呢。
张大爷点头叹气:“是哩,唉。晚咧,县里大夫奢么啥希望咧……”
“嗨!那是西医,”杨平想点根烟,又想起张大娘不能闻烟味儿,悻悻地把烟装起来,紧着忽悠:“呵呵,张大爷,饿这是中医,还不是一般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