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好,密度高油性大,我买回去一直没盘过,放了很长时间,已经氧化。昨天我拿出来用丝袜盘了一夜,今天又盘了一上午,就成这样的效果了。你拿到一串小叶紫檀手串能忍住一直不盘?”他还没说他的盘珠子频率呢,一般人谁能办到啊,和电动抛光机一样。
范国臣摇摇头:“忍不住。老弟。这串小叶紫檀让给老哥咋样?我也去显摆显摆。”
“等我回来给你再找一串不就完了。这串只是抛出玻璃光了,还不算真正的包浆,你拿去没几天又变得乌起码黑的。”家长会结束了,杨平收起卷子解释。
“哦,这样啊,”范国臣把小叶紫檀手串还给杨平,“那一定帮忙找一串好的。”
杨平点头答应。
出来学校杨平直接去老丈人那里,把老丈人送上机。给海兰打电话汇报:“海兰,咱爸上机了,嗯嗯,你们按时间去就行,我和臭宝明天出发,哎呀,别担心,我开车呢,嗯嗯,不说了啊。你多吃点儿,拜拜。”
回到家又把装备整理一遍。确认没少带的,洗个澡躺床上,把沉香手串放在枕边,想给阿布打电话联系日程安排,结果的话关机了,他把电话扔在一边,闭上眼睛闻着淡淡的蜜香,慢慢进入空灵。
第二天一早,杨平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