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,你脸上怎么这么多血?受伤了?”
魏老师也急:“小杨,我们就差报警了。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。”
杨平放背包,讪笑:“迷路了,嘿嘿,没找到阿甲家,我去打点儿水洗洗脸,没受伤,今天不知道怎么上火了,流鼻血,唉。”
洗完脸,顾菁把热好的饭菜端过来,杨平饿得狠了,一顿风卷残云。
顾菁两肘支在石桌上,双手支着脸,按着狼吞虎咽的杨平,越看越喜欢,吃饭都吃得这么man。
魏老师担惊受怕了一晚上,看到杨平没事,能吃能喝,这才回去休息。
杨平和顾菁把两个睡袋并在一起,关好帐篷,钻进睡袋。
顾菁钻进杨平怀里,腻声问:“你怎么会流鼻血啊?”
杨平嘿嘿笑:“憋的,唉,你别骚扰我。”
“就骚扰……”
“哎呀,又流了,快快,纸,你这才是管杀不管埋呢……”
春*宵苦短日高起,没有春*宵俩人也睡到十点多才起来,昨晚折腾了半夜杨平的鼻子。
魏老师早就做好了早饭,两人洗漱,吃完饭。杨平背着饮料和防潮垫去路上迎阿布她们。
走出七八里,远远看见几个蹒跚的身影,杨平双手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