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女人这才转忧为喜,吧嗒亲了杨平一。
顾菁孕期烦躁症又犯了:“哎呀。那我咋办?不明不白地就跟你结婚了,怎么和爸妈交代?你说你说啊?!”
“还交代啥,过几个月把你爸妈接过去,那时候你肚子已经很大了,到时候不怕他们不同意。”杨平实在没招儿了,就孬主意上吧,“你们到底怎么安排的?”
顾菁拿过杨平的饮料抿一口:“阿布姐说你走了,我们带着也没意思,那边还有一堆事要办。”
小柳又哭丧着脸:“你们什么时候都在一起,我就的一个人在这边……”
杨平安慰:“要不你也培养几个得力的人手,该放权放权,不行就让邱丽多负责些,老大他们老夫老妻的,经常分开还有利于夫妻感情,小别胜新婚嘛。”
顾菁和小柳很鄙视他。
翌日天刚擦亮,杨平就离开温柔乡回到南池子,路上买了一堆早点。
家里人都还没醒,杨平放早点,回到后罩房洗洗涮涮。
他收拾完点根烟,盘腿坐在罗汉床上,打开装螺钿紫檀五弦琵琶的木箱,仔细观察这一堆破劈柴,这张琵琶已经断成四五节,琴轸零落地散在一边,通身的螺钿花纹已经看不到了,只剩斑驳的凹坑,旁边的小盒里残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