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成为一座新建成不到两年香火旺盛的道观。
真正让杨平感兴趣的是石碑最后有段话,当年宋真宗为了祈福,罪己诏,把自己身边的几样“等身”封存填脏于庙宇的地基基座。
也就是这座碑刻方六丈的地方,皇帝用来埋坑的等身?东西肯定不是什么惊天至宝,传国玉玺什么的不用想,但也不会太寒掺吧纯金的造像不可能,那就是等着被盗掘呢,但至少也得是金丝楠造像吧?不然都不对其皇帝这个称谓!
杨平收回手,蹙着眉头看看黑乎乎的碑刻沉思不语。
易阳追出来:“杨哥,行不行你倒是给个话啊?”
杨平还是没有正面回答:“易阳,这碑刻黑黜黜的镶在这里干嘛?”
易阳难着性子解释:“这虽然啥都看不出来,但也是宋朝的东西,也算文物,镶进墙里是一种保护措施。要不是盖道观的时候这碑刻碍事,估计再在河边离几百年都不会有人理。”
“哦?这碑刻原来立在河边?”杨平试探。
“是啊,”易阳一手拿手串,一手拿把件着急,“杨哥,你看?”
杨平背着手,一副高人的样子:“行吧,这两件你都留着,走,带我转转这里,这石碑原来在哪儿立着?”
易阳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