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随手摘一个两厘米大小的手捻葫芦在手里把玩,这次去京北忘了去一博报备了,失误。
蔺建中有些上火,嘴角一溜火泡,兴师问罪:“小杨,你可不厚道啊,千年柴窑都让你给找着了,怎么着?是怕我惦记?”
“哪能啊,有些急事赶着回来了,再说那玩意儿还没有定论呢。”
“有定论还能轮的到我?!”蔺建中坐在一博的会议室里发飙,一圈儿专家支着耳朵等结果,“今天你必须给我个说法,要不我们只好组团去你家了。”
杨平用大拇指指甲给手捻葫芦去皮,笑着解释:“蔺老师,咱们都是自己人,我能不想着一博吗,那件雨过天青觚让小柳存京北银行了,我交代过,她有有时间就给你们带过去。蔺老师,那件东西尹馆长,蒋馆长都给不了定论,只能说是比较精美的官窑瓷器。”
蔺建中不屑:“他们是代表官方,结论当然要经过严谨地考证,我们这边就简单的多,只需要说一句,年代追溯够,特征明显,那不是柴窑又是什么?不服的人可以来辩嘛。小杨你到底明白不明白这件雨过天青觚的意义有多大?”
“这是历史上唯一以君主姓氏命名的瓷窑,也是历代藏家学着苦苦追寻而不得的珍宝,唯一一个被历史的尘埃掩埋得踪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