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多人情。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无衣摇摇头，“在我找到的记录里，无夫从未失败过。”
“无夫背后是不是也有天命者？”宁凡想了想问道。
“肯定有。”无衣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，“不过，我最近发现，我应该弄错了一件事情，我本以为另外那八个人，都跟追命一样，全部是那个人的手下，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，让我开始意识到，那八个人的背后，应该有几个不同的天命者当后盾，并不都是那个人的手下，所以，我也不能确定无夫到底是谁的手下。”
“前阵子李良昏迷，据说是因为一种金属，而且导致李良昏迷的那个人，应该跟天命者有关系，你觉得，那件事，有可能是无夫做的吗？”宁凡想了想问道。
“可能性很大，但没法确定。”无衣说到这里，用一种颇为怪异的眼神看着宁凡，“李良苏醒过来，跟你有关吗？因为如果真是无夫做的，那李良不太可能这么快醒过来，除非有外力插手。”
“我找了一个天命者帮忙。”宁凡稍稍迟疑了一下说道：“如果我们没有别的办法让叶柔醒过来，恐怕我还得向那位天命者求助。”
“你现在认识的天命者，似乎越来越多了。”无衣看着宁凡的神情有些奇异，语气里隐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