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笑得很狂妄,让凌剑宗一众弟子面沉如水,却偏偏无人能反驳。
言罢,少年站起身来,轻轻一挥袖袍,对身后的其他天元门丹师开口道:“诸位师兄,我们走吧,看来这凌剑宗也不过如此。”
见状,蔡长讳立刻心中一沉,他很清楚,若是就这么让此人走了,凌剑宗的声望将会遭受到前所未有的打击
这个道理蔡长讳懂,端坐于演武堂高台之上的徐子林当然更懂,他用余光瞥了一眼身边一副事不关己的邢无别,突然长笑了一声。
“诸位远到是客,我凌剑宗尚未好生招待,若诸位就这么离开,传扬出去,外人岂不会说我凌剑宗不懂待客之道”
徐子林身为凌剑宗副掌门,其分量当然不是蔡长讳能够相提并论的,那位叫做米源的少年就此停住了脚步,并未开口,但也没有坐下,而是将目光落在了自家副掌门的身上。
于是邢无别也笑了。
“徐兄此言差矣,此番上门挑战,我等已是受益良多,门内还有不少事情等着去做,就不多留了,改日徐兄来我长白岭的时候,我们再好好叙旧吧。”
徐子林的脸庞抖了三抖,干笑了一声:“是这样,我看米源贤侄尚未尽兴,而碰巧我宗内最擅草木药道的弟子闭关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