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回去,直接就围成了一圈儿站在了一旁,看起来像是酒楼里面给客人斟茶倒水换盘碟的小厮一般,俯首帖耳地与诸位豪强谈笑着。
一时之间,谢长京所在的这张桌子已经俨然成了整个谢府内院的中心,比主桌还主桌了。
至于谢长知,则早就已经被吓得双腿发软,脸色惨白,若不是被一位仆人扶着,恐怕直接就一屁股坐到地上去了。
那仆人也算是谢家的老人了,在关键时刻,倒是显得比这位谢家大少爷还要冷静一些,只见他有些颤颤巍巍地扶着谢长知重新坐了回去,然后低下头对一旁的中年妇人问道:“夫人,要不要我去通知老太爷”
谢长知早就已经崩溃了,此时他的眼中只有那个被众星捧月一般的弟弟,以及周遭仆从对自己如同瘟疫一般的唯恐不及。
谢家长房与二房的关系不和,这在谢家算不得什么秘密,谢长京一脉所遭受的打压,谢母被逐出祖宅的侮辱更是人尽皆知,而现如今,谢长京却只用一场酒宴,便向整个谢府昭告了,谁才是谢家真正的顶梁柱。
如此一来,恐怕谢家长房要遭难了啊
谢长知满目绝望地看着自己那无比陌生的胞弟,又哪里还听得到身边的忠仆在说些什么
好在他母亲听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