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可理喻”
红豆的脸上带着柔和的笑容,只是将自己的话又重复了一遍:“待一晚吧。”
谢坤微微一怔,随即叹了口气:“也罢也罢”
说着,谢坤大步流星地走进了内院,来到失魂落魄的谢长知身边,表情十分不悦地说道:“行了,别哭丧着一张脸,又不是你老子我死了,抱坛酒到我房间来”
谢坤的话不容拒绝,谢长知咬了咬牙,终究还是没有再说什么,抱起桌上一口没动的陈年佳酿,便跟在谢坤身后朝内堂去了。
至此,谢府的事情总算是画了一个完美的句话。
谢长京当即站起身来,对在场众人拱手道:“今夜家逢变故,让诸位看了笑话,招待不周的地方,还请多多包涵。”
康城主顿时笑道:“无妨无妨,不过想必二少爷接下来还有很多家务要处理,那康某就不便多留了,就此告辞吧。”
康无为都这么说了,其他诸如王东升、渠爷之流也纷纷起身告辞。
他们当然知道,今夜洛川其实是把他们当枪使了,主要是借他们的身份为谢家二少站台,但对此非但没有人会介意,反而一个个眉开眼笑。
反正他们今夜也没损失什么,就来喝了顿酒,吃了顿饭,顺便看了场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