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一亮:“你是说”
文逝水轻轻低下了头,眼中甚至闪过了一抹羞涩,笑着道:“现在的我们可是正在与百草堂血拼呢,谁会来找我们麻烦呢”
陈童也笑了:“这便是你选择对百草堂出手的原因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
文逝水笑着摇摇头:“刚才我所说的,只是从战略层面进行的分析,但赵师兄和窦师弟他们的仇总是要报的,更何况,我最喜欢做的,就是当一个人心中充满希望的时候,再亲手将其碾碎”
说着,文逝水抬手一指远方已经被鲜血染红的百草堂:“当如此时。”
毫无疑问,若论及对人心的拷问,以及对精神和肉身的折磨,整个凌剑宗当以刑堂为首,而在这里面,又以刑堂堂座,文逝水最为驾轻就熟。
正如原百草堂堂座黎洪,虽然在一众弟子当中,他的修为不一定是最高的,但他炼药的造诣一定是最强的,至少在洛川出现之前。
又如勋禄堂堂座苏长见,放眼整个勋禄堂,他的眼光也不算是最独到的,他所受到的拥戴也不是最多的,可他赚钱的能力却绝对是首屈一指。
凌剑宗每一个宗堂的堂座,永远是在那一领域中最强大的弟子。
文逝水,便是整个刑堂中最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