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便对着少女的方向道:“听黄哥是你叫我们过来的”?
语气还算恭敬,但不难看出他对这个女孩的轻视。
少女依旧坐在原地没动,甚至连睫毛都没颤动一下,那安稳沉静的模样、墨发白衣,犹如一副水墨画,美丽的不可思议。
这样看着气质还算不错,但仅仅只是这样就可以做他们老大了吗?真是可笑。
见少女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,周围还有这么多伙伴,男人觉得脸上挂不住了,“你耳聋了吗”?
他看到少女突然转过头来,那样美丽的容貌,仿佛只是见过一次就再也难以忘记,更让人心底震颤的是她的那双眼睛,又深又冷,(原谅他只是个混混,没有上过几天学,实在想不出来什么好的形容词),总之人仿佛只要看一眼就会被吸入进去。
他愣了愣,便听到少女冷如秋风的声音:“你如果真的想聋的话,我可以成全你”。
这话、是什么意思?
少女又转回头去,给被子里续了杯水,升腾而起的水雾模糊了她的轮廓,甚至连声音都像来自天外,“做人要有眼色,没脑子还想逞强的,你离死也不远了”。
她这话可谓赤果果的嘲讽,其余十几个男人脸上或多或少都有些挂不住,更别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