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却倒头就栽倒在床上,半天没有任何动作。
这是什么新战术?心底疑惑,直到一声非常清浅的呼吸声传来,他才意识到,那人睡着了。
究竟怎么回事?
鼻尖漂浮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清香,好像有些莫名的熟悉,他心底一震,不会的,怎么可能呢,还是他太想心儿以至于出现了幻觉。
一丝隐秘的血腥气飘散开来,傅衍玑眼底一寒,翻身从床上下来,拉开床头的壁灯,目光幽幽的望向床上蜷缩成一团的人儿。
床很大,并排躺五个人都不成问题,可那人只占了一个角落,身子蜷缩成一团被风衣包裹着,的一点,束发的红绸散了开来,一头墨色的长发在她的脑后铺陈开来,如一匹美丽的锦缎,散发着盈盈的光泽。
她背着他,看不清容颜,可是他却听到自己的心在颤抖、在呐喊,激烈的快从胸腔里跳出来了,原来真的不是梦吗?还是老天终于听到他的愿望了。
仅是一个背影,他就知道,她是心儿,他朝思暮想的心儿。
已不想再知道她如何大半夜的出现在他住的酒店房间里,他绕到床的另一边,缓缓的蹲下来,撩起遮掩了她容颜的长发,温热的掌心摩挲着她的脸颊,神情温柔缱绻,打碎的流光映在他光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