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色。
大门被年狗子用身体用力的顶上,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着,眸子里的惊惧未消,老人听见声音抚着门框佝偻着身子走出来,苍老的声音不掩关怀。
“狗子啊,你咋这么快就回来了,见到你二民叔了吗?他咋啊”?
年狗子看向门口站着的老人,他的身后是低矮的土房,一线昏黄的灯光照的老人身躯迟暮而苍老,唯那双浑浊的眼睛关心的望向他。
年狗子吸了吸鼻子,压下心底的恐惧,扯着嘴笑了笑,若无其事道:“哦,我见到二民叔了,他应该没什么大问题的,爷爷,我不去省城上大学了好吗?我和建业哥去邻村挖井,一天也能挣好多呢,还能时刻陪在您身边”。
老人拿手里的烟袋敲了敲年狗子的脑袋,“你的这是啥,只有考出去你一辈子才能有出息,和你建业哥挖井?难道你想像你建业哥一样一辈子窝在农村当个挖土的,娶个媳妇也是个没化的,祸害子孙后代”。
年狗子抚着老人往屋里走去,听着老人啰嗦的话,心底升起一丝无奈,联想到刚才血腥恐怖的一幕,心头阴雨绵绵。
他随即想到了报警,但他不敢,他还有爷爷要照顾,如果那报复他的话,爷爷该怎么办……
第二天一早,年狗子是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