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气嘲讽,大喇喇射向对面男子。
傅衍玑苦笑一声,并不为江如飞的嘲讽而着恼:“我只想快一点见到心儿”。
一百四十九天了……
然而他的大度更是令江如飞一口浊气闷在胸口,想起那三个月的生不如死,而傅衍玑又做过什么?
“谢谢你,江如飞”,傅衍玑忽然郑重的道,目光真诚的看向江如飞。
他曾经对这个人憎恨的咬牙切齿,而这几个月的时间令他豁然顿悟,爱、并不是自私的占有,江如飞对心儿的感情令他既辛涩又无奈。
“傅衍玑,你凭什么感谢我,你有什么资格感谢我,你是在向我炫耀吗?呵呵……大可不必”。自嘲一笑,江如飞眸色惨然,目里映着落日霞光,那凄惶的金红犹如烈火金刀,焚身刨心。
傅衍玑只有沉默,他知道,无论他现在什么,对此刻的江如飞来,都是剜心。
他理解江如飞的心情,然而,——
转身朝车子走去,临上车前,他回眸看向江如飞,那暮色里满身霞光的少年,连眸底都是一片怔然失了天地般的血红。
抿了抿唇,他沉声道:“我明天上午来接心儿”。
虽然他现在与心儿只有一墙之隔,一百多日的相思苦楚终得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