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好可怕,我好害怕,我和孩子倒在血泊里。”
“我梦见你离开冷家之后,我真的从高桥上跳了下去。”
冷枭沉:“……”
冷枭沉眸子错杂的厉害,深深地看向怀里的女人,哑声道:“你和孩子是我的第二次生命,我不会让你们俩有事的。”
可是,你难道不知道,你的一举一动,其实是在逼自己有事儿嘛?
冷枭沉,万事两难全。
世界上不可能有绝对的好事儿的。
冷静微微阖上眸子,哑声道:“今天晚上别走了,我害怕宝宝出什么事儿。”
“好。”
冷枭沉不断啄吻着女人的眉心,唇角,哑声道:“谢谢你爱我。”
我也好爱好爱你,爱到第一次,生命里出现软肋,但是却不知所措。
……
冷枭沉一直心翼翼的将冷静纳入怀里,啄吻女人的脸颊,确定女人安然入睡之后,才重新将枕得麻的手臂抽了回来。
转而拿起医药箱,心翼翼的处理冷静脚底的玻璃渣。
动作轻柔,其实脚底一片雪容模糊,几乎看不清楚哪儿没有受伤,都是鲜血。
清洗,心翼翼的将一粒粒锋利的玻璃碎渣取出,整个人过程异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