崭新如初,棉花是一床老棉花,用一个大的蛇皮袋子装着,鼓鼓的,露出一个头。
“都准备好了呢,就是有些多了。”李长江有些尴尬道。
“爸,没事呢,我读高中的时候,不也这样带的嘛。”李灵月道。
李长江微微一叹,其实他也是没办法,家里也没多少钱,做为村里今年唯一的大学生,李长江也想给李灵月制办新的一套,可制办下来,三四十块也未必够呢,这可是老李一个月的工资呢。
加上家里还不止李灵月一个孩子,还有两个还在读书,这钱可要节省些花呢。
要不是李长江最近跟楚江河浇筑水泥路,李灵月的学杂费都困难,虽然说大学不用交学费。
“江河叔,这棉花和凉席带上,不过这铁桶就不带了,太不方便了,洗刷用品可以带上,但脸盆之类的就算了,而且也带不了这么多呢。等到时候到了楚潭市,我带灵月去买些,也花不了几个钱呢。”楚江河想了想开口道。
这段时间,李长江在工地上也很用力,为自己管理工地的,花这么点小钱,让李长江死心塌地的跟随自己,楚江河觉得还是比较值的。
给所有干活的村民发红包这种事情,楚江河做不到,毕竟他不是救世主,他做为包工头,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