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外语系。
可楚江河不过是一个村长,赵国涛甚至还听说,对方大学都没读过,在赵国涛看来,就像一个暴富的小老板,居然搞起了文学,怎么不让他感到惊讶。
要不是赵冰瑶和楚江河走的比较近,第一次来又是赵冰瑶介绍过来的,赵国涛绝对不可能这么重视楚江河。
“江河,饭可以乱吃,但这话可不能乱说。”赵国涛惊讶了好一阵,才开口道。
很明显,赵国涛对楚江河的话不信任,认为楚江河是忽悠他,和他开玩笑。
“赵哥,我真会德语,之前我们镇上不是下来几个知青吗,其中一个老知青是上海来的,对方便会德语,我当时和他学了几年,不过交流应该不成问题。”楚江河道。
这话一点也不假,在楚江镇的确来过一位老知青,还懂德语,带了不少德语的书籍,楚江河和对方熟悉,但并没有让对方教自己学德语,那个时候的楚江河,只会调皮捣蛋,让他学习,门都没有。
如今实在是没办法,如果没人教导的情况下,说自己会德国,赵国涛会相信才怪。
正好楚江镇此前来了一个会说德语的知青,加上对方已经回上海了,把所有的原因都推到对方身上,应该可以糊弄过去。
“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