懒洋洋地起床了,任性随便洗了两把脸,带着吕胜,往斩妖军团设置在十里开外的择将台走去。
一路上,任性不断地讲着地球国的笑话,逗得吕胜一路笑个不停,如果旁人见了,肯定以为吕胜是个疯子。
草,一个大男人跟你讲些故事,有那么好笑吗
那些路人哪里知道,任性故意装作不知吕胜是个女的,将她当作男的,很多时候讲一些带点黄的段子,便更加毫不掩饰,特别露骨,这让吕胜在笑的时候,经常听的面红耳赤,让任性看了无比喜欢。
“你是锄禾,我是当午,这话没什么好笑的呀”
吕胜又听到任性讲了一个段子,但是任性的点睛之话故意憋着没说,让吕胜半天都没发现笑点,忍了半天没忍住,便直接问他。
任性这时候正像哥俩一样搂着吕胜,笑嘻嘻地道:“唉,你不懂也难怪,我的家乡那边,有个叫李绅的人作了一首诗,其中有一句话就是:锄禾日当午,汗滴禾下土”
“哦”吕胜想了一想,顿时脸红到了耳根子上面,锄禾曰了当午,下面还滴汗水这笑话和这句诗,简直太配了太那个啥了
“呵呵呵”吕胜咯咯地笑了起来,听起来仿佛一串压抑的银铃,“你们家乡的人,可真会玩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