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“谢谢。”
见俊逸的男人说话,几个工作的小姑娘又是一阵脸红。
以濛蹙眉,大庭广众之下的状似亲昵,实则是一种隐藏式的逼迫。
新手段吗?
旁侧敲击,通过旁人提醒她,她是他的妻。
不过,就算用了手段,事实本该如此的,何必怨他?
不想继续引人侧目,以濛接了那本结婚证,就那么乖乖地拿着。
祁邵珩揽了她的肩膀,与其同时搭在她肩膀上的一只大手上握着和她一样艳红色的结婚证。被红色刺了眼,以濛想要推开,却没有忍心。
只因,她看见正对着自己骨节分明的手上,虎口到手腕处正蜿蜒着一道赫人的伤口。
是那晚画油画时伤着他的吧?
哎!
自己当时在气头上呢,他何必非要硬碰硬?
这下伤得不轻吧,一周都不见好。
见揽着的小妻子对着自己的伤口叹气,祁邵珩暗沉的眸渐渐变得清浅,再变得黑亮夺目。
她关心他。
这很好,没有辜负他难得呦齿地白费一份苦心。
想到这儿,祁邵珩又有些想笑了。
今天上午。
‘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