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必如此,您太客气了。”
........
华艺剧组的舞蹈培训室外。
握着手机站在*前打电话的聂久愈发觉得不对劲,接手机这样私人的事情,若不是靠的极近、关系极为亲密应该不可能两人同听一部手机。
手机还在通话中,聂久可以听到对面女声不断地咳嗽声,以及男人的轻哄声。
是刚才帮以濛请假的那个男人。
——“阿濛,就着温水把这药喝下去,会好一些,来......”
——“不,我不吃这些药。”
——“阿濛乖,要听话,吃了。腿上有伤别自己硬撑着下牀,给我抱着你。”
......
这番对话被聂久听了去,虽然他们对话没有几句,可,信息量实在太大。
现下,聂久更确定说话的这男人和苏以濛的关系定然不寻常,非但如此她还从这些对话中听出了屡屡层层的(暧)昧。
估计对方是忘了挂断通话,聂久觉得自己一直如此实在不妥,准备按了结束键,让通话结束。
可在按下通话键的瞬间,她听到了以濛沙哑着嗓音的抗拒。
她说,“别给我吃这些药,我不吃,祁邵珩我不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