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敌一千,自损八千。
除了受着,除了一个字‘忍’,她能做什么?
既然谈不了,她就不谈。
不愿意被人掌控,不愿意被人控制,她不要就这么被他关在这里,成为他想对她做什么就做什么的身体禁俘。
太压抑了,她要出去。
“我不在这里,我要出去。”
见她恼地直接起身要下牀,祁邵珩急忙去抱她。
他说,“好,阿濛想出去,我们出去。”
被祁邵珩搂抱在怀里,因为点滴中的药力作用以濛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。
先抱她去了浴室用温热的毛巾给她擦了脸,而后简单梳了长发,怕她不愿意没有给她换衣服,只让她穿着她在家穿在身上的家居服,外面套了一件大衣。
十月天,天已经开始转凉。
取了帽子和围巾给她带着,祁邵珩才抱着她向楼下走。
程姨见祁邵珩抱着以濛,便问,“这是要出去?”
没回答程姨的问题,祁邵珩只说,“给于主力打电话让于灏开了车在外等着。”
“好。”
程姨应了一声,看小姑娘没有一丝力气得靠在先生怀里。她只是纳罕:太太身体还没好,先生怎么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