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门轻声‘哐当’关上的声音,闭着眼的以濛突然睁开了眼睛。
昏暗的灯光下,她望着输液瓶里透明的药液,看它顺着输液管一点一点的输进自己的体内。
门并未真的关严实,祁邵珩故意的,知道自己的小妻子不喜欢太过严密封闭的环境,所以想要留有些许缝隙,让她不感觉沉闷。
但也是因为祁先生的有意而为之,让并没有熟睡的以濛听到了外面的议论声音。
议论声并不大,但在对于生病中对周围事物及其敏感的以濛来说,怕是有一点风吹草动都听得一清二楚,更不要说有人说话的议论声。
在这里这么久,以濛知道宜庄的佣人都是经过特殊训练,精挑细选的人,再不懂礼仪和规矩,也不会在先生和太太的主卧室门口议论是非。
所以,这几个正深夜闲聊的女人,她觉得一定就是女医生带来的几个女护工。
只要不是正面,是背后议论的话,以濛多是不愿听的,因为多半背后议论人不会有什么好话出来。
除非,那人是祁邵珩。
在诚霖,背后议论她这个名义上的‘丈夫’的人绝对不再少数,且多是表达倾慕之情。
说起祁邵珩,女学生不用提,三句不离对他的夸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