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因子在作怪。
到底药效还没过去,他见阿濛拿起那把檀木梳的时候,手都是有些不稳的颤抖的,所以才这样事事尽其所能。
——小女孩儿任性,总爱勉强自己,她说能自己做,他能信吗?连个梳子都拿不起来。
所以,他要帮,却还要被嫌弃。
难做,太难做。
能照顾好他的祁太太,只有他才能做得来。
正帮着她梳头,却见镜子里,以濛扶开他了,不给梳?
怎又是恼了?
长发被扎起来,露出白希如美瓷的脖颈,也露出昨晚他在她粉颈间的肆意妄为后留下的旖旎痕迹。
一晚的时间还没有消退,瑰丽的玫红色,那吻痕一层附着着一层,在她脖颈间绽开,像是一朵朵绮丽的花。
这么深的痕迹,以濛看见了怎么能不恼?
所以,在看见后她不仅恼的是留下痕迹的人,还恼着自己刚刚回想起的昨晚睡梦中的错觉。
昨晚睡到一半,半梦半醒间,以濛是感觉地到有人抱了她入怀的,被人抱着睡,在睡梦里她都想躲开,可是那人的怀抱很温暖,她来不及想,睡得更熟了。
有人唤她,“阿濛。”
她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,“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