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肉不笑的,家里的佣人小姑娘们都被他吓地直打颤了。
“程姨别先替她们说话,您是宜庄的管事,她们出了乱子和你也脱不了干系。”
祁邵珩这话一出,程姨只愣住了。
知道先生这次是真的生气了的。
便应着说,“是是,先生您说的是,是我疏于管教,怎么罚?您说,都一起听着。
祁邵珩生气,罚了家里的佣人,这整个事件的过程以濛坐在一边看在眼里,但是她并不出声,也不发表什么观点。
直到该罚的人罚了,一众人被程姨差遣出去,程姨也出去了。偌大的书房,只剩下以濛和祁邵珩两人。
以濛走了过去,只看他一眼,而后沉默着将书桌上摆开的墨水,砚台,毛笔还有砚台下写满的宣纸一一地收拾着。
祁邵珩坐在一边,瞧着她的一举一动,只觉得无奈。
刚才,回了书房心情本还是不错的,正当他打开电脑取了文件,便看见桌上有宣纸压在砚台下。
这一看,他心下立即明了——阿濛定是最近在家无事,闲暇写书法来着。
祁邵珩常年不在老宅,可是他知道阿濛的培养多是按照正统的祁家小姐培养的。
如此成长起来的女孩子,和现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