痂去了皮,烫伤的伤口不再像以前那么明显,但是由于阿濛的皮肤过分的柔嫩白希,所以,那蜿蜒与手臂上的烫伤还是显得有些狰狞了。
对于左手臂上的烫伤,以濛天天都要上药,所以见惯了她自己是不在意的,可是被祁邵珩如此看着,她也总觉得不好了起来。喝碗姜汤,像是人下意识地保护自己脆弱和敏感,以濛立即拉下了衣袖遮住了自己手臂上不太美观的烫伤伤口。
见眼前的人有如此动作,祁邵珩突然觉得自己唐突了。
人人都爱美,人人都想将自己最美好的一面示人,何况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儿呢?
阿濛是比一般人不在意这些东西一些,可她到底也只是个女孩子,下意识的心理上,她还是觉得身上的伤是她的卑微之处,她不愿给人看,让人心生不好的厌恶。
祁邵珩想:她有这样的情绪对别人是对的,可是对自己就不对了。
——她是他的妻,不用如此见外客气。她身体的每一部分,不论成了什么样子,他都是喜欢的。
于是,见以濛急忙放下睡衣的袖子,祁邵珩是不许的。
他伸手撩开她的手臂,看着她手臂上的伤口,修长的指甚至安抚似的慢慢抚摸过去。
以濛只觉得窘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