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太养伤恢复痊愈。”
现在躺在*上,再度回想起程姨的话,以濛想:是自己错怪他了?
可,哪有他这样的,事事找人跟着她,当她是长不大的孩子?
上一次伤口发炎,是因为疏忽大意了她没太在意,所以这一次不会再犯错。
可他用不着执意如此,用了这么强硬的手段,找人处处跟着且直接没商没量的直接替她辞了《玲珑》的培训。
强权主义者的惯性思维方式,她误会也是正常的,不是麽?
思前想后睡不着,直到感觉到放在*头柜上的手机闪了闪。
是一则短消息。
祁邵珩发过来的。
以濛打开手机,拿起来慢慢看,只觉得,是自己该承认了,她好像真的误会他了。
上面写着:
囡囡,
没有人能真的困住你,能困住你的只能是你自己。
你若想飞,你先生愿意做你的飞翔的翼,且你要明白,风筝线一直在你手里,由你全权掌控。
我是你的丈夫,所以我是你的;而你,是自由的。
夫,邵珩。
手机屏幕明明灭灭,以濛握着手机看着这条信息,只觉得胸口微烫,像是有什么埋葬淤积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