矫情,以濛上前直接抱住了祁邵珩。
“这几天会比较忙,陪不了阿濛,阿濛要自己听话些。”拍了拍她的后背说,“周末了再补偿回来,嗯。”
靠在祁邵珩的身上,以濛不给他回应。
见她如此乖顺不挣扎,祁邵珩明白此时无声胜有声,不拒绝就是对他最好的回应。
吻了吻她的额头,祁邵珩这才放开她。
深秋季节,外面的落叶落了一层又一层,握着以濛稍显冰凉的小手,祁邵珩说,“回去吧,一会儿该着凉了。”
以濛抬眼看了看他,半晌后站着说,“你,上车,我看着你走。”
这话一出口,不单单是祁邵珩,于灏都生生愣住了。
这本是一句有担当的话,从上司的小妻子嘴里说出来微微带着命令,却也怡然说出了一种风度,和气势。
——这真该是是一个小女孩儿有的?于灏恍惚了。
祁邵珩却轻抚着以濛的发,说,“囡囡,这话该是男人对女人说的。”
“一句话而已,分什么男女?谁说都一样。”
听以濛的话,于灏愣了愣,只为她和祁邵珩说话的强势语气。
祁邵珩倒是笑了笑,阿濛说的在理,不需反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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