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角落的手机屏幕明明灭灭的,祁邵珩握着那支手机,看着上面的刚刚通话的一串数字只是蹙眉。
将手机放在一边,抱了她,感受着她不正常的体温,祁邵珩抱着以濛直接下了楼。
一众正在寻找太太的宜庄佣人,看到先生怀里的人才不再找,“程姨,打电话把邢医生找来。”
看不到祁邵珩怀里的人怎样,但是程姨知道太太又是病了的,这原因她知道和她昨晚的醉酒必然有很大的联系。
以濛被祁邵珩抱着只觉得浑身冷得厉害,她无助的靠近他的胸膛,眼泪一直没有停过。
“阿濛,乖乖躺在牀上好么?”祁邵珩跟她说话,意识模糊的人根本听不到,她只觉得疼,浑身都疼,像一个受了伤的孩童,疼的时候想要倾诉,可是喉咙撕裂一样的痛,她越是喃喃着倾诉,越觉得痛的厉害,伏在祁邵珩肩上的她,眼泪就不像是她自己的,控制不住地流。
就是祁邵珩,何曾见过以濛这样的哭泣。
不是哭泣是啜泣,没有出声的啜泣,但是眼泪却像是越流越多,没有尽头似的。
虽然嗓音没出声,但是祁邵珩隐约开嘴型可以看得出以濛呢喃的一个字是,‘疼......’。
昨晚,他要她的第一次就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