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”他吻她的白希的额头,吻她漂亮的黛眉,吻她清秀的眉眼,吻她颤抖的眼睫,而后是她的唇。
一次一次,温情呵护备至。
他握着她的手,不让她后退,不让她抗拒,温柔的亲吻,处处都是体贴。
祁邵珩说,“阿濛你看,并不是很难接受的是不是?”
他尝试着,在让他的妻子慢慢接受他,强迫的那一次只是被逼无奈的行为,慌了神,他才不得不出此下策。
祁邵珩又怎么不知道以濛醒来后怒急的原因,因为他的言而无信,更因为他的手段,是他欺骗了她。
阿濛如此聪慧的小姑娘怎么会不懂他那天故意而为之,步步引她入局的圈套。
他的妻子不说,不控诉已经是对他那次行为的最大宽恕和放纵了。
他的阿濛并非真的没有感情,只是她伤得太重,愈合伤口需要的时间更不能太短。
没关系,不论这段时间有多长,他等着她,从身到心他都要彻彻底底的拥有。
打了一下午的点滴,以濛被祁邵珩牵着出了影音室的时候已经完全到了黄昏。
夕阳西下,漫天的晚霞,慢慢的走,祁邵珩带着以濛在林荫道上散步。走着走着,连以濛自己都未曾知晓她的鞋带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