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占有的欲.望,有时往往和一个‘情’字最分不开。
她想不通的事情其实还有很多,比如现在的祁邵珩即便笑着,她知道他有情绪。
以濛不知道祁邵珩的情绪是来源于她昏迷中拨出去的那串数字,因为对于她来说那是高烧中无意识的动作,现在清醒过来后怡然完全忘记。
清醒后的以濛是冷静的,这样的她绝对不可能和宁之诺再占有任何联系,所以和他的通电话像是一场梦,半梦半醒之间她也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否打了出去。
醒过来后,她是翻看过手机通讯记录的,没有,没有关于她和宁之诺拨打手机的记录。
因此,她理所应当的意味那真的只是一场梦而已。
上午,以濛打着点滴在看祁邵珩浇花,修剪花枝,安静地,安然的,没有一丝抵抗和争执的看着祁邵珩。
但是,不论她多么的听话,祁邵珩知道他的阿濛并不开心。
中午吃了午餐,下午还有点滴要打,但是这次打点滴换了去处。祁邵珩抱着以濛到了影音室,他要陪着他的小妻子一起渡过她内心压抑的近期时光。
以濛是表演系的学生,学表演的人不可能不看影视作品,更不可能不学习前辈的演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