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刚才听到陆续有走出来的员工说,“14:00的再次会议已经结束了。”
所以,以濛才想着,再等等回去祁邵珩会出来的。
她知道他很忙,所以不打电话,不发短信,慢慢等,即便是大雪天被冻得手指发僵,身子有些瑟缩她也不觉得有什么。
以濛自然知道楼下的咖啡厅里会很温暖,只是如此一来,也就很肯能错过了出来的祁邵珩。
这样的一个雪天。
以濛等着祁邵珩,没有别的特别的理由,只因——他是她的丈夫。
名义上的也好,协议上的也好,妻子等丈夫天经地义,在以濛的概念里,这是她很有必要要做的。
等待无疑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,更何况还是在如此寒风凛冽的冰天雪地里。
等得时间越久,等待的人就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气愤也越来越不甘愿。
但是,苏以濛没有,她还是就那么站着等着,冷然的,冷静的,等着他的出现。
五分钟之前,她打电话给过于灏,“于灏说再次的会议已经结束了。”
所以,以濛以为祁邵珩会很快出现。
事实上,没有。
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,苏以濛越来越清楚,那人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