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回头,他都察觉到了背后人畏惧的情绪,“怎么,是不是觉得我很冷血?”
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妻子在大雪中受迫害,也不下去见她一面。
于灏知道上司在与自己说话,可现在的祁邵珩,让他不敢回话,也可以说是不知道回答什么会好。
“于灏,不是我冷血,是她,是她每次都逼迫我如此的。”
祁邵珩冷笑,站在落地窗前,他像是在和于灏说话,更像是在自言自语。
“在我20岁,我母亲去世,我的生活是怎样的你比我更清楚,为了‘盛宇’每日在公司度过,暗无天日,没有间歇的工作量,让我常常忘了什么时候是白天什么时候是晚上。人人都以为我站在可望不可即的位置怎样的逍遥自在,可是,于灏那段时间我过的是怎样的日子,你比我更清楚。”
于灏沉默,但是,他自然明白上司说的那段时间,工作量巨大,合作方刻薄刁难,没日没夜的工作,即便高烧40度,甚至咳得吐血,上司还在坚持工作,坚持挺过盛宇最艰难的时期。
雪越下越大,祁邵珩还在看楼下的苏以濛,他说,“一味地工作着,生活枯燥,永远的平淡的不如一杯白开水。直到8年前遇到她,我像是就有了一种执念。我知道她当时身边有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