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拒绝,每次都是毫不客气的拒绝。
“阿濛,你怎么能这样?你说我是你的契约丈夫,怎么还说这样的话?”
他俊逸的脸,那样憔悴,他说得每句话伤害她的同时更深地伤着自己,一刀一刀地在心口上拉着伤痕。
祁邵珩颔首,看着怀里的她,他说,“一直以来,我为你事事亲力亲为,你生病发烧,我自责的整晚整晚睡不着觉,你疼的时候,我比你更疼。不让你做家务,每天的饭菜都是费尽心思的给你准备,只为了能让你多吃一点,晚上只有你睡了我才能安心睡,怕你着凉踢被子,夜里要起来看你好多次。阿濛,阿濛,我这么对你,你是怎么对我的?”
“我知道,这些我都知道。”
她的手颤抖着,去抚平他深深蹙起来的眉头,却被他避开。她的指触碰到的是薄凉的空气,那么冷,那么凉。
他吻着她,言语间少了戾色,带着凄厉的绝望,他说,“我把我的心给你,你不能总在我的心脏上捅刀子。“
血流了一次又一次,那么多,他受得伤太重了。
冬天的衣服很厚,以濛本就来得匆忙,加厚的毛线外套下是她在宜庄是长穿的家居服,背后的毛衣拉链被拉开,以濛惊愕的要去阻止,却被他含住了耳垂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