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,彼此看不到的黑暗,两个人的心都在疼。
——原来为一个人心痛是这样的。
以濛在骤然明白这个道理后,是因为她第一次如此的为一个人心疼,但是,似乎很多东西早已经变得四分五裂,破碎不堪了。
*
翌日凌晨,不到三点以濛就醒过来了。
因为失眠,长期的失眠,让她再也睡不着。
睡前他强制与她欢好的情事,只让她睡了不到两个小时。
月朗星稀,不知什么时候乌云散去皎洁的月光透过窗子照进了这间休息室内。
以濛清醒过来的同时,她也看到了身边的祁邵珩。
清冷的月华下,他睡着的脸是那样的憔悴,下午的时候以濛就听简赫说过,这人已经连续五天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。
给他盖了盖被子,以濛忍着双腿间令人难以启齿地方的酸涩,慢慢下了牀。
月光如流水,一片清辉中,她穿好自己的衣服,一件一件的,纤瘦的身子有些站不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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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天下午,在她来盛宇之前有过一通从A市打过来的电话,对方说,“小姐关于上周的《恒丰利润操控》的报纸没有阻拦成功,有一些应该发布在了市场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