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满是算计的男人怒急了最是恐怖的。
踩着蒋曼的手蹲下身,祁邵珩面色阴郁到了极致,伸手捏住她的下巴,死死的捏,捏到她痛得脸色青白不见血色。
眉宇间是深度的戾气和杀意,祁邵珩瞪着她冷斥,“再乱说话,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喂狗!”
脸色苍白的蒋曼痛得大肆喘息着,看祁邵珩如此怒急,她的内心却是扭曲的满足的。
她这样爱,痴迷这个男人,看他生气也好过于对她假面的不痛不痒要好得多。
不能爱,那就恨吧!
蒋曼这么想着,内心怡然地进入彻底的疯狂病态,她笑,大声地笑,“我说的有什么不对,你在意的人,她根本不在意你。我去诚霖大找她,说了那么多,她都没有反应,没有一点点得反应。”
“蒋曼,你简直在找死——”
“啊!——”
手指被人狠狠地踩着,十指连心,蒋曼已经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,恨吧,恨死她最好,总好过对她一点反应都没有。
“祁邵珩没有女人会不爱你,她不爱你,那是因为她有病,她有病!——”
“滚!——”
“自闭症,那样漂亮的女孩儿还真是可惜,先天性的心理残疾,心理残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