姨担心把她累着了。
先生反常,太太反常,这十二月过的一切情绪都似乎沉浸在了‘反常’二字之中。
三楼,以濛在做了那么多家务事后,倒觉得心里的那股愤懑舒缓了很多,像是通过汗水蒸发让自己身体疲倦,大脑也就一起疲倦了一样,她无暇顾忌其他。
三楼,客房居多,最大的一间,她曾经住过。
只因,有佣人正在此处整理,所以干净得很。
三楼的房间不少,佣人多收拾的也快,以濛见此,想了想,她直接到顶层去,踏上了楼梯,她要到四楼去。
小姑娘要上四楼,让所有正做着手中琐事的佣人齐齐看了过去,而后愣住,面面相觑。
此时,觉得太太一下午如此折腾早该累了的程姨沏了一壶茶端上来,怡然看见女孩儿消失在四楼楼梯间的身影。
“太太!——”想都没想,程姨急急忙忙地唤了一声,却不曾想这一叫到底是有些晚了,以濛安然到了四楼根本什么都没有听到。
四楼?
是个让人只可远观的地方。
先生不让佣人们上去。
四楼有什么?
没有知道,宜庄的佣人都牢牢记得四楼一般别上去就是了。
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