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又爱又恨,像是染上了毒瘾,越陷越深。
忙了整整*,现在想到以濛,祁邵珩又克制不住地想要抽烟了,她不在,他的烟瘾似乎有了愈演愈烈的趋势。
皱着眉,祁邵珩左手夹着烟,右手用黑色的签字笔在一张白纸上一笔一画的写了两个字——“阿濛。”
这两个字写的满腹心事,落了些许烟灰在上面,寂寥的很。
于灏看祁邵珩现在的状态,只觉得疑惑了,先生不见太太,到底折磨的人是谁?
是上司他自己吧。
写完了祁太太的闺名,温和的神情转瞬即逝,“于灏,五分钟后开会!”签字笔落桌,他又成了那个高处不胜寒的男人。
看着上司日渐消瘦的脸,于灏道,“祁总,您还没有吃早餐,要不要打电话送餐上来。”
来不及了,不用了。”
跟在祁邵珩身后出了总裁办公室,于灏无奈的很。
工作,工作,上司忙得很。
可,再忙人也得吃饭不是。
*
诚霖大。
以濛跳墙崴了脚,她一拐一拐地进了表演系的教师办公处,攀附着楼梯,她不能正常上楼,只好一蹦一跳地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向上蹦,于是速度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