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不了,索性不和他谈了,有争议的时候是不能和祁邵珩说话的。
“来,坐这儿来。”
将以濛的两只芭蕾舞蹈鞋全部都脱掉,祁邵珩坐在沙发上,抱着以濛,让以濛坐在了他的腿上。
看他抱着她给她解开舞蹈鞋上的丝带,以濛只觉得这姿势让人尴尬。
见她坐在他腿上有些不安分的扭动,祁邵珩以为以濛疼的厉害了,便对她说,”别乱动,忍一忍,一会儿就好。”
用什么理由来拒绝他此时的强势呢,以濛不言语,随他动作。从背后抱着她,他的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,贴的太近,让她很是尴尬。
直到鞋子上的丝带解开,以濛才松了一口气。
抱着她的人总是有本事让她为难,有本事让她尴尬。
脱了舞蹈鞋放在一边,祁邵珩把她放在沙发上后,转过身来正对着她屈膝蹲下。
休息室内柔和的灯光下,有错落的柔和阴影照在他的脸上。
看完她脚上的伤势,祁邵珩将刚才放在沙发上的深褐色的男士商务包拿过来,将拉链打开的同时,取出小瓶装的酒精,药棉和药油,还有一双湖蓝色的女士软拖。
“阿濛,等下回家,不要穿你的鞋子,穿这双鞋子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