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应了一声,以濛躺下直接闭上了眼睛,可眼睛的酸疼感让她一直蹙眉。
“阿濛。”
见睡梦中的她紧紧蹙着眉头,被子下,祁邵珩抱着她,以为她在做恶梦。
“阿濛。”他低低地唤她一声,伸手一下一下的拍着她的后背。
见她眉头皱的越来越深,他在她耳边问,“阿濛,怎么了?”
“疼。”
睡梦中的人在呓语。
疼?
祁邵珩蹙眉,“哪里疼?”
“疼......”怡然熟睡的睡梦中的人根本听不到祁邵珩的话,她只是一味地喊着疼,轻声呓语。
“脚上的伤还没有好,脚疼吗?”
他怀里的人不说话,隐忍着疼痛,眉头越皱越紧。
“哪疼?阿濛,嗯?”
他又问了她一次,这次以濛突然睁眼看了看抱着她的人。
眼睛里因为最近熬夜已经生成了血丝。
“眼睛疼?”他问。
闭着眼,困得睁不开眼的人不知道自己是在摇头,还是在点头。
直到,上下眼皮被人动了动,眼睛里有湿.润的感觉,一下子眼睛的酸疼感就缓解了不少。
她